着沙琅的后背就是三下,看到一片青紫,马振邦才收起文明杖,喘息着问:“你可知道错在哪里?”
沙琅颤声说:“不该做非法采砂的生意?”
“你错就错在,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既然知道做的是非法生意,为什么不先养个死士?”马振邦说完,又用力的抽了三下。
“妈的!在老子的身边呆了那么久,除了嚣张跋扈,就是目中无人。平日里仗着祖萌,倒是能欺负几个乡野村夫,真出了事,你居然自作聪明,随便找个人施些小恩小惠,就以为他会心甘情愿的为你卖命?”
马振邦声音猛然拔高:“你就不怕送过去顶包的罪人,成为反噬你的污点证人吗?”
沙琅终于明白,立刻对着马振邦说:“爸,我错了!我知道错哪里了!从今往后,孙兴就是我亲兄弟!”
“这就对了!”马振邦脸上怒容消散:“以利诱之,终究是不入门的小道。以后你要学会用心,让他心甘情愿的为你所用,让他的家人也都赞成支持。”
沙琅恭敬的拜服,然后恨恨的说:“这一切是厉元朗主导的,但背后应该有安祥林的影子。”
“不管谁主导的,以后你要行的端,做得正。先收敛锋芒,等到机会出现后,再一击致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