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警花的家人,还有她那个已经五十多岁,头发开始花白,在市局当局长的父亲?”
望着泥头车司机脸上的挣扎,厉元朗知道攻心就差最后一把火,于是继续说:“别以为你不开口,我就拿你没办法……”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李莹莹的手里拿着个物证袋:“在他的手机里发现了线索,这不是意外,是谋杀!幕后指使者是沙琅。”
“沙琅!居然是沙琅?”厉元朗的脸色由惊喜化为狂喜,指着泥头车司机说:“你完了,这下你完了!你全家都完了!”
泥头车司机不解的看向厉元朗,不知道他高兴什么,难道是疯了吗?
厉元朗在审讯室里转了两圈,双眼中寒芒迸射:“我想通了,我明白了!这不是针对我的刺杀,而是针对天海市非法采砂联合执法工作组的报复!”
厉元朗的思维理顺了,拉着李莹莹的手说:“我是工作组的成员,你也是工作组的成员,沙琅因为不满我们的工作,所以才会雇凶杀人!”
李莹莹听明白厉元朗话里的意思,配合着说:“所以这不是一起简单的雇凶杀人案,而是针对工作组的报复,是对整个法治体系的挑衅。”
厉元朗看着泥头车司机:“扫黑需要找到证据,反恐却只需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