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不喝。”厉元朗伸手去拉安祥林:“安叔,先吃饭,土岭乡的天,塌不了。”
第二招待所的旁边,有一家苍蝇馆子,里面卖卤鹅叉烧饭。门脸虽然不大,但食客却是不少。
厉元朗左右看了看,挑了个靠门的桌,点了四个菜,又要了三份叉烧饭。还问店家要了三个小酒碗,厉元朗往碗里倒了三碗浑酒。
安祥林皱眉说:“元朗,中午真不能喝酒。”
厉元朗对着安祥林说:“安叔,这酒我们不喝,就让它在这里散散味,说不定就把我们的问题解决了。”
这话里有话,安祥林看了看酒碗,又看了看桶里的浑酒,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林德路嗅了嗅鼻子:“浑酒太烈,味也冲,还容易上头。元朗,大家下午还有事,把酒收起来,晚上喝。”
“没事!”厉元朗把三个酒碗移到桌边,感觉味还不够浓,便又往桌下洒了一些。
哪怕是后知后觉的林德路,都明白厉元朗不是要喝酒,而是要用酒钓鱼。
一个穿着黑色夹克衫,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熟络的对着老板说:“老板,一份卤鹅,一份叉烧饭。”
男人坐在凳子上,拿出一次性的筷子正要擦拭,忽然间嗅到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