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很满意吴贤的态度,特别是在称呼上的改变,终究是跟了自己快十年的老人,用起来就是顺手。
浑酒入喉,辛辣如火烧般,顺着喉咙往下冲,仿佛所有的肠胃都烧了起来。
余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特殊的土腥味在喉咙里面发散,这是一种很特别的感受。
吴贤轻咳了两声:“这酒好特别,够烈的,怕不是有六十度吧?”
“六十二度还要多一点,特殊的年月里,我爸用这酒当过酒精。”余林好似在缅怀过去:“那可是个改天换地,却又惊天动地的大时代。”
就在这时,保姆端着鱼走了过来。这是一条鲤鱼,确切的说是黄河鲤鱼。
吴贤用的是黄河醋鱼的方式烹饪,整条鱼变成了金黄色,酥脆的鱼身上混杂着酱汁,香气分外的诱人。
鱼被摆在桌子上,吴贤把鱼头对准余林:“老板,尝尝这条鱼,看看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余林夹起一筷子,尝了尝后说:“味道不错,只是我这个年龄,以后要少吃甜口了!”
这番话绝对不是评价菜,而是话里有话的感慨年龄。
吴贤笑着说:“你还不老,别听医生乱讲。”吴贤说着对着保姆挥了挥手,等着保姆走远,吴贤还专程关上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