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运气不好,惹得到了你,然后你又搬来霍秋生!我觉得我个人没问题,只是站的队伍有问题……”
马羽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望着厉元朗问:“如果我站你这边,你跟霍书记求求情,能让我官复原职吗?”
厉元朗错愕的看着马羽,很想知道他的脑袋里,装的有脑子吗?
这话说的,把国法视作儿戏,把处理当成了小孩子过家家。
厉元朗不得不轻声提醒:“马羽,马局长!你今晚闹出这么大的声势,你自己说,假如你是霍书记,不处理几个人,就当这事没发生,这是不是在打霍书记的脸?”
马羽认真的想了想:“那我可以退一步,让我当个副局长,这样霍书记该满意了!对大家也有个交代。”
当了这些年的辅警,厉元朗可谓是什么场面都见过,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笑的,除非忍不住。
听到马羽这样说,厉元朗用力的掐着自己的大腿,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笑,一旦笑了,那就不可能撬开马羽的嘴。
疼痛与欢喜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让厉元朗的面色有些扭曲,咬紧了牙终于挺过来。
厉元朗低声说:“处理你是霍书记的意思,我们也只能执行。你与其在这里跟我讨价还价,不如多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