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那我听到了,也该告辞了!”
钮大胆深深的吸了口气,望着厉元朗说:“我有个消息可以告诉你,但你要放过我的儿子!”
厉元朗的眼睛微眯,故意说:“让我猜一猜,你要说的消息是不是,马家经营地下钱庄,为人非法结汇?”
“你都知道了?”钮大胆的声音里透着难以置信,原本以为能用这个消息,为钮白金换取点好处,却没想到厉元朗早就知道了。
望着开始动摇的钮大胆,厉元朗感觉他的心理防线,也快崩塌了,便又加了一把火:“老钮,你这个人活了这么大年纪,还是没活明白。”
看着钮大胆双眼里满是疑惑,已经被自己的话语勾起好奇,厉元朗便继续说:“钮白金还小,你已经很老了,即使你用尽全力,又能护他多久的周全?犯了法哪怕你现在给他摆平,谁能保证以后他不会再犯?谁又能保证,现在被你安抚的苦主,以后不会反水,再次告他?”
人就是这样奇怪,如果是争吵,那么彼此间只剩下谩骂。如果是设身处地的帮着别人着想,那么对方还是能会思考,能听劝的。
钮白金慢慢的冷静下来,望着厉元朗问:“所以你的意思是?”
“找最好的律师,帮钮白金打官司,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