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出来,可就显得非常重!直接把房庆明逼到墙角,如果他不能给出合理的解释,那么就是在戏耍所有的领导。
房庆明惊了,就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事情开始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屋子里三个人,可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冤枉啊!我没有这个意思,厉指导员,你可不能乱讲!”房庆明身躯佝偻:“我最近的压力大,失眠,欠了银行三百万,所以做事情不够缜密,有些话没过脑子就说了,但我绝对没有坏心思……”
安祥林没接话,而是对着厉元朗使个眼色。现在就跟谈判一样,有的人需要唱红脸,有的人需要唱白脸,张弛有度,一点点的就把房庆明给收拾了。
厉元朗心领神会:“房厂长,关于你的问题,我们已经知晓,会想办法帮你卖酒。但你也知道我们能力有限,哪怕土岭乡派出所的年货,都用你们厂的浑酒,销量也是有限的。所以你还要多想一想其他的办法……”
这番话听起来很平和,甚至连个脏字都没有,但却让房庆明感受到刺骨的寒意。这是委婉的推脱了吗?
好似刚抓到了救命稻草的房庆明,感觉刚刚亮起的希望,一下就破灭了!
急于脱身的房庆明,高声的说:“我愿意加上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