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他难得的沉默不多言。
倒是晏常夏气不过,叨叨了很多。
郑清然还没回来,萧念织无奈只能柔声劝着,安抚着:“莫气了,莫气了,咱们也做不了什么,还是把酒水再提纯一些,度数高一些,对伤口的消毒也彻底一些,说不定能减少死伤。”
晏常夏也知道,一味的在这里叫骂,并没有什么用。
别说她了,她父王都不问朝中之事,她的提议就算是有用,皇伯伯也不会参考的。
毕竟,看着就不靠谱的样子。
更何况,她也知道,自己提不出来什么。
她就单纯的逞一时之气嘛!
那谁家被邻居占了墙,偷了菜的,心里能痛快啊?
不是说差不差那三瓜两枣的,这是原则问题啊。
今天他能偷你瓜,明天他就能偷你人,甚至偷你家!
所以,这事儿,一开始就不能放任,不能容忍!
“哎呀,好气啊!”晏常夏虽然被劝住了,但是想想还是好气,最后直接掐着腰,自己在那里气呼呼的喘了半天。
萧念织虽然不懂朝局,也不知道形势怎么样。
但是,如果真让她来说,她其实站主战。
一个是因为,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