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睡的倒是不错,但是香味儿过于霸道,特别是空气中那股甜香,似是抚琴的手,在他的灵魂上,来回拨动。
余祭酒也不好意思,大半夜的跑到厨房要吃的。
最后只能心一横,眼睛一闭,开始默背书本上的知识,想想书院的事情。
结果想着想着就是……
糖适量,味偏甜,食之……
反应过来自己背的什么,余祭酒苦笑着抹了一把脸,暗笑自己活了一把年纪,怎么还越活越丢人了呢?
远处的人们,正被香味儿各种撩拨,近处的牛婶子,已经抬手捂嘴了。
无他,太香了,她口水都要控制不住了。
源源不断的香从烤窖里飘出来,直直的喷向了她这个最近的烧火人。
就问,这谁顶得住啊?
牛婶子就差直接捂着嘴,哭出声来了。
萧舟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牛婶子烧火,他就在一边打下手,他不仅要被烤窖里的香诱惑,还要被眼前的冰皮月饼诱惑。
冰皮月饼的香,是那种浅淡的麦香与奶香交织的甜味儿,闻起来浅浅淡淡的,但是后劲十足,不断的绵延,让人无处可逃。
远处有浓香在逼近,眼前有淡香在诱之。
萧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