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也免得自己受气。可外面人见宋浅不曾反驳,便更加变本加厉。
“你说她这孤儿寡母哪来的钱买下地段这么好的商铺?”
“还能为何?不过是攀上哪家的高枝,与人家做了姨娘罢。只是可怜那家大爷,还要受着一个野种吃自家粮米。”
二人说的正尽兴,一盆脏水便尽数向二人泼来,将她们的衣服淋得湿透,还混着蛋壳与烂菜果子。
“你这小娘子这是作甚!”
二人尖声利喝,引来了过往的百姓围观。
宋浅将木盆放下,眼神在二人身上打量,毫不遮掩的嫌弃道:“这烈日炎炎的,我这不为您二位去去暑。再说了,脏水可不就得泼到脏地?”
说她便罢,自己权当被蚊子叮咬两口。但她们竟骂起了元宝,自己必然不让。
“你这小娘子伶牙俐齿,仗着这么大的铺子,有了几个铜板子就欺负我们平民百姓,这天下还有没有王道?”
“就是,你做的那些脏事还容不得旁人说了?若是听不得当初为何要做?立什么贞洁牌坊?”
这妇人丝毫不让步,眼神剜了宋浅一眼,冷哼道:“我看这铺子是幌,暗地里还不知道做什么勾当!”此话一出人群议论纷纷,纵然不细说,明眼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