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说什么。
可耿虎自然不能如实禀告,便摇头道:“小的嘴严实的很,他定然问不出什么。”
程温瑜打量着耿虎,见他几分心虚心里暗叫不好,他早该防着姬长夜会怀疑自己,派长风来打探消息。若是他们知道了什么,那自己的计划便会一败涂地。
可如今他们只听到了只言片语,定会不死心再来调查,所以留着耿虎就是后患无穷。
程温瑜换了副模样,笑道:“我自然信你,对了早些时候我在河西面的布坊里留下几块料子,你且与我取回来自己喜欢那块就留下做身衣服,剩下的交与管家便可。”
耿虎是个死心思的人,又见钱眼开,见自己有好处便将之前的种种都忘却了,满心都是那块上好的料子值多少钱。
“谢谢公子!”耿虎听后跪地嗑头,因为被冷水浇身,浑身都是水珠,还甩到了程温瑜身上,惹来万分不满。
“罢了,你快些去。”
耿虎应下后忙退去了书房,换了身干净衣裳神气的大摇大摆的出了程府。
“公子竟然没罚他?”
“还是交了好运,得公子重用。”
管家见耿虎跟没事人一般不禁咬碎了牙齿,却只能咽回肚里。
河西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