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程温瑜心里一盘算,嘴上回应道:“这宋娘子孤儿寡母的在这里,您住在这里难免会引来一些闲话,旁人会说些什么,我想您心知肚明,如此对着宋娘子的声誉也不好,会落下话柄。再严重些说下来,日后纵然您不再此处,旁人也会觉得宋娘子是个肤浅轻浮之人。”
这附近虽说没有村子里那些没有好心的村妇,但也是看着四周的笑话,若是宋浅这般的寡妇留两个男人祝在此处,难免会让人多想,对着宋浅的名声会有影响。
还未等姬长夜再开口,一旁的长风没有忍住,也借着这个话语趁机借题发挥,继续开腔道:“这程公子对宋娘子与元宝当真是考虑周全,四处为人家的名声着想。但宋娘子与我家爷行的正坐得端,心里明镜似的怎得怕这些风言风语?再说了宋娘子本是生意人,平日里忙的不可开交,眼界高着呢,哪来的闲心去管这些无关痛痒的事?人家自己都不在乎,程公子在这里着急上了,话还说的如此难听,怎得眼界脏到如此地步?”
姬长夜放纵着长风说这些,并未因礼数而训斥他,甚至心里舒坦下来,觉得程温瑜此次前来挑事该当这些骂。
程温瑜见着姬长夜只是喝茶,没有说话的意思,心里大概明了这主仆二人是串通一气,合起来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