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十分记仇。自己早些辱骂过她,她不记恨自己还好意帮助,安诗双定是不信。
官吏身后的小兵听不下去了,上前一步道:“你这简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帝京来的又如何?大户人家又如何?心思不正,比不上我镇上女子半分!若我是宋娘子,定不会救你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
小兵和其家人受过宋浅的恩惠,将她当做恩人,听到安诗双侮辱她自然是不让。
“你不过府衙小兵,谁给你的胆子和本小姐这么说话?”安诗双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娇纵待人的模样。
见气氛僵持起来,一直沉默的官吏将小兵拉退身后,假意训斥道:“谁教你这么说话了?还不闭嘴。”
他们毕竟是府衙的人,履行的便是救人的差事。像咒人出事,不予搭救的话不宜从他们口中说出,若是让有心人听去免不了麻烦。
小兵纵有万分不服气,也只能咽下去。
安诗双见他不敢出声,洋洋得意起来,以为是自己的身份让他忌惮。
事实上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官吏不过是不想同她计较罢了。
丰山一行人被带去了牢狱,还没动刑就被吓晕了过去,被水泼醒后对所作所为供认不讳,苦恼府衙许久的失踪案子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