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的话顿时来了主意:“娘子,这话从何说起?里面这位是谁啊。”
这妇人平日里就爱与人嚼舌根子,而且她还看不惯宋浅,说起小话来就更起劲,拉着莺儿就滔滔不绝起来:“这宋浅不过寡妇,拖着半大小子。若非攀高枝,哪来的本事在这地段租下铺子?里面那个好像是个大老爷的下人,我也不清楚,反正经常来这里帮忙。还有他们同村的猎户……”
见妇人这里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话,莺儿顿时失了兴趣,心想着自己该如何逃脱妇人的喋喋不休。
不远处的程家马车正缓缓而来,最终停在铺子的石阶下,程温瑜从马车上下来。
莺儿的心不在焉被妇人察觉,她也清楚自己说的太多,便一句话岔开话题:“娘子听说话不像是镇子上的人,哪来的?”
“帝京来的。”莺儿谢天谢地她终于住口。
踏上石阶的程温瑜将莺儿此话一字不落的听了去,不禁视线扫过她。
而莺儿正被妇人纠缠,全然没注意他。
宋浅抬眸间望见来人,起身前去迎道:“程公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从后院搬东西的长风听闻风吹草动,将东西一扔便跑来了前堂。
和宇锦被砸中了脚,吃痛的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