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丢了性命。」
说到此处,她便想起了那时所受的耻辱与困难,不禁掩面轻泣起来,宋浅见此便觉得是自己不该提及此事,抽出手帕递与王娘子,想开口劝说她别说下去了。
不想王娘子擦干净眼泪后,又继续说:「在镇子上,他们见哪家哪户做什么生意红火起来了,便眼馋想要占为己有,把钱收进自家。于是便来拉拢你,让你为他所用。若是答应了,这钱你是落不到半个铜板,还要受他们压榨。可若是不答应,他们便暗里寻着小手段,明面上派地痞流氓来找事。等你撑不住了自己关门,他们便坐收渔翁之利。不少百姓都被欺辱过,可就是没处说理。」
若是有人辖制着他们,让他们不敢造次,许多百姓包括他们的日子便不会落魄到这种田地,叫他们抬不起头来。
宋娘子听后如感同身受般十分气闷的道:「竟然还有这种天理难容的事!简直是欺人太甚。」
可转念一想,如今的世道不都是如此?
不少人以强凌弱,被欺负的人却不能讨回,说到底还是统治和人心的腐朽。
所想改变此等事情的发生,必先变了这个世道。
「宋娘子,你可是那镇上独一家甜品铺子的掌柜的?」王娘子突然想起什么,神情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