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王娘子看着徐正德有些莫名的后怕,便挨着宋浅近了近的坐着。
宋浅见这里也没有了外人,试探性的问向徐正德说:「堂哥,你怎么伤的这么重啊?」
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徐正德的眼底突然蔓延上几分恐惧,他手舞足蹈的说着,虽然有些口齿不清,却还是让宋浅大致听出了他说的是什么。
「那天是我当班,我就想着离开的时候再检查检查,把大家伙叫出来收工回去,不成想撞到一伙贼人想要在矿里埋炸药。若是炸了,那整个矿场就完了,我本想找人来帮忙抓住他们,却被他们发现了要杀人灭口。我想求他们放了我,可是他们不肯,对我捂嘴灌药,还要把我和炸药绑在一起……我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挣脱开,还没跑两步就被炸药炸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仔细看看,他的身上的确有被炸药里不小心露出来的火药灼伤的痕迹,还有大大小小的伤口,想必就是被那群人打的。
王娘子听着好像感同身受般,愤懑不平的说:「这是什么人啊?怎么能这么过分!还有没有王法了,居然这样欺负人。」
在这里,炸矿场可是重罪,若非有能耐的人根本不敢这么做,所以可能是吴和宜平日里和人结了仇,让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