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选择的自暴自弃。
“那你在电脑上面看见的，究竟是什么？”白月牙小心翼翼的问道。如果顾末不想说的话，其实白月牙也不会强迫。
顾末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鼻子，似乎是回忆起以前的一些过往，触碰了自己的情感，所以鼻子有些发酸。
片刻之后，顾末笑了笑看着白月牙说道。“二人视频，缠绵的那种。”不用多说，白月牙也知道是什么样的视频。
其中的女主角肯定就是小涵不会错。而现在想想当时的顾末，看到这段视频会出现情绪上的波动，从而差一点让整个任务失败，其实也是情有可原。
毕竟谁看见自己曾经深爱过的女人，跟别的人缠绵在一起还能保持淡定呢？
白月牙撅了噘嘴，拍了拍顾末的肩膀说道。“你就没有问过小涵吗？”
“还有什么好问的？以什么样的身份啊？”顾末看着白月牙反问道。
没错，事已至此。顾末应该以什么样的身份面对小涵？老朋友，还是算了吧。或者说老情人，这个在现实面前，确实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虽然顾末现在的这种心情，白月牙不能够感同身受，但是白月牙知道，这小子此时此刻的心里面一定不是滋味。
于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