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的跪地磕头喊冤。
“怎么回事儿。”
赵禛清润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
陆风回头,“王爷,有位夫人突然跑出来喊冤。”
赵禛:“去问问是怎么回事儿。”
“是,王爷。”
陆风从马车上下来,踱步走到那位妇人的面前,“这位夫人你有何冤屈,为何不上报衙门,可知拦驾是死罪。”
“呜呜呜!”
妇人失声痛哭,“官爷,民妇这也是没有办法,前些日子,民妇的夫君带着儿子上山砍柴,谁知回来的途中不小心碰到了一位官老爷,那位官老爷非要民妇的儿子和夫君赔偿他一百两银子,民妇家里哪来一百两呀,就这样那位官老爷一怒之下就让人把民妇的儿子和夫君给活活打死了,民妇的儿子和夫君就这么没了,呜呜呜。”
“民妇跑到衙门去告状,衙门的人却告诉民妇,民妇的夫君和儿子是病死的,还说民妇在胡搅蛮缠,民妇的儿子和夫君真的死的冤呀,官爷,求官爷为民妇做主呀。”
“京都府门如今是谁在操持?”
马车内忽然传出赵禛的说话声,“去把他传来。”
当今皇上并非昏君,在这朗朗乾坤,国泰明安的京都下,如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