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字,实在很打眼。
他拿着酒壶往嘴里倒了一口酒,跌跌撞撞往马车走去。
车夫见突然冒出来一个酒鬼,吓得拉住马缰。
许永谦听到动静掀起帘子,露出一张温文尔雅的俊脸。
容颂看到许永谦这张脸的瞬间,觉得这人长得倒是人模狗样,也难怪涉世未深的眉儿被这张脸吸引。
但他觉得自己不比许永谦长得差,甚至他比许永谦长得更好看一些。
若论家世,他是丧家之犬,而许永谦是伯府世子,又是翰林院侍读,将来很可能是要入内阁的。
许永谦在看清容颂那张脸的一瞬间,定驻了眸光。
若说容颂这张脸,确实具有一定的欺骗性,毕竟连许多女子都没有容颂生得美,容颂的阴柔气质在整个京城也是独一无二的。
他上下打量容颂,莫名地对容颂有些敌意。
两个男人互相打量对方,越看对方越不顺眼。
最后还是许永谦发话:“这位公子,你挡我的道了!”
“难道不是你差点伤到我吗?”容颂反诘。
车夫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分明是你吃醉了酒,自己撞上来……”
容颂怒而喝道:“明明是你们仗势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