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日隔着一道帘子,他的直觉让他想看马车上的究竟是何人,但那时听到的女子的声音,他不好再强行掀帘一看究竟,这于礼不合。
早知容颂就是买下那块地的买主,他当时就该强行掀帘看看马车上坐着何人。
“公子的直觉素来很准。”齐致远觉得这点勿庸置疑。
周暮沉吟片刻,突然道:“折道,前往天河街。”
“公子要归家么?”齐致远有些意外。
“四海客栈也在天河街,我想会一会容四。”周暮放下帘子,有了决定。
马车就这样往天河街四海客栈而去。
四海客栈这个时间人流较少,掌柜的正在打盹儿,待有人轻敲桌面,他睁眼一看,入目即是一位身着绯色官袍的绝色男子。
任他在京城经营客栈这些年,看过形形色色的人物,也从未见过容貌这般出色的男子。
他双目呆滞地看着周暮,好一会儿没缓过神来。
“我家公子是不是很好看?”齐致远在一旁打趣。
也难怪掌柜的傻眼,他服侍公子这么多年,偶尔看到公子这张脸也会被迷倒。
公子这张皮囊实在生得太好了。
掌柜的连连点头:“好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