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地,再到老王买下的那几亩鱼塘,如今又听闻容颂要在四方胡同一条街上建立粮仓,那位严先生的胃口真是越来越大!”周暮提起所谓的严先生便滔滔不绝,语气中还带着讽刺之意。
顾夕颜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为何公子对严先生那样感兴趣?就算严先生建粮仓,那也是好事吧?”
“欲壑难填,人心难测,这人心术正还好,若不然,这样的人有本事让大晋的民生陷入危机,此人是我要重点防范的对象,必须得时刻盯着!”周暮说话间,见顾夕颜离自己越来越远:“离我这么远做甚?过来!”
“我觉得公子多虑了。容颂可是苏眉的未婚夫婿,人很好的,跟容颂打交道的人能差到哪儿去?”顾夕颜不禁为自己辩解。
再者,她也是为了将来对付周行才多管齐下。
“我既然在户部当差,就得时刻关注大晋民生,任何可能扰乱大晋民生的商人都得谨慎防范。”周暮正色道:“真要是心术不正者,必定要毫不手软地除去!”
顾夕颜:……
她觉得自己心术还挺正的,应该不在他要除去的名单之上。
可她觉得周暮在言语中对“严先生”有偏见,似乎很不待见“严先生”。
“公子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