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看了一眼一旁脸色苍白的赵越，压下心底的震惊，冲江明问道：“江前辈，小老儿斗胆问一下，您到底是何修为？”
实在是太深不可测了。
他在练功房内，怎么都取不下孙女身上的符箓。这位前辈一出手，就跟撕贴纸一样！
江明摸了摸鼻子，心里也有些囧。
他也不知道啊……
白胡子管理员送的《灵境心法》似乎和他们修炼的不一样啊……
“想必前辈已经修炼出内劲了吧？”柳老试探xing地问道。
江明皱眉：“内劲是什么？”
柳老：“……”
江明摊了摊手，无辜地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是什么修为，也就打几个小混混没问题。”
他前世后来就是去北漂了，压根不知道他们嘴巴里的修为是什么。
要不是重生后拥有了那个神奇的图书馆，江明不得不说，他一定是一个忠实的无神论者。
柳老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只是打几个小混混？那他们是不是成了连混混都打不过？
江明盯着柳老，问道：“内劲是什么？柳老是什么修为？”
柳老心里诧异，也不知道这位前辈是不是故意调侃他。他那么高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