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有今天,话不多说,我先干为敬。”
秦浩大喜,自己的兄弟有这一天,他由衷的感到高兴。端起酒杯站起来陪着扁正阳干了一杯,开心道“你是老子的兄弟,你有了归宿有了家,老子高兴,来,再喝。”
“哈哈,老子就知道会这样,行,今晚老子陪你喝个够,以后恐怕就不行了,我答应过如凤,见了家人,老子就戒烟戒酒,为生孩子做准备。”
男人间的情义,看似简单,但很多女人却不懂。她们永远都不会了解,男儿们一起从枪林弹雨中活下来,用鲜血凝结的情义。
邓如凤脸色一红,这嘴不关风的家伙,这事怎么能说嘛。她还是不理解,扁正阳唯一一个扁家后人,传承了祖先扁鹊的医典,却成为了孤儿,传宗接代,对扁正阳来说,重要的意义已经超过他的生命。
或许是扁鹊透支了这一族的气运,近几代,扁家人丁不兴,六脉单传的扁正阳,已经是扁家仅剩的几个男丁之一,他的父母,早在十几年前就丢下他驾鹤西去了。
秦浩自然知道扁正阳身世可怜,拍着扁正阳的肩膀说道“老子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明天老子和你一起去,你们的好事必须得成。对了,你们的孩子必须得拜老子为干爹,否则老子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