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冰语贤被子弹的惯性带着砰砰砰后退,靠着墙壁,鲜血染红了白裙,慢慢的向地面坐下。
“语贤……”
一声如同九幽恶魔的怒吼,秦浩整个意识中,只有冰语贤胸口那绚丽的血花及惨白的面容。
一声惊吼,秦浩发了疯一样扑过去,将冰语贤抱进怀里,痛苦,已经扭曲了他的面容。
“语贤,我的贤儿,你没事的,你没事的,我的贤儿,你会没事的。”秦浩手掌用力按压着冰语贤的胸口,试图阻止喷涌的鲜血。
“老公,贤儿还是喜欢叫老公秦大哥。秦大哥,男人不能哭,贤儿不要秦大哥哭。”冰语贤惨白的脸上,写满了对秦浩的不舍与爱意。
鲜血淋淋的双手,无力的去擦秦浩的眼泪,染红了秦浩的脸,但秦浩的眼泪就像泉水一样涌现不止。
“贤儿,我的贤儿,你不会有事的,你不会有事的,我们去医院,我们这就去医院。”秦浩抱起冰语贤,刚起身,台湾仔的军刺就拦在他面前。
“让开!”
短短两字,却是秦浩从小以来发出最阴寒的声音,整套客房如绝对零度一样冰寒。不过,在台湾仔的眼里,有冷笑、嘲讽、活该、就是没有同情或是怜悯。
“有我在,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