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没有任何发现,起码告诉了后来的学者这条路走不通。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意义。”
夏秋被梁婉清的话震撼到了。
一辈子投身一项研究,每天重复机械的工作,这种为科学献身的精神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
梁婉清也意识到话题太过沉重。
她挤出一点笑容:“这里有提取设备。你要不要拿一份样品试一下。说不定你可以找到‘坞’从而改变世界呢!”
夏秋上实验课的时候虽然也操作过分离、提纯设备,但是跟梁婉清这套设备比起来就跟玩具似的。
夏秋:“我还真想试试。不过我都没操作过这套设备,没有问题吗?”
“没事。”梁婉清:“值钱的是分析设备。分离设备也不值钱,就一两百万。真玩坏了我掏钱重买一台就行了。”
夏秋暗暗咋舌,心说财大气粗就是不一样,一两百万的设备还“不值钱”。
交代了几句,梁婉清就去分析今天刚刚提取的几个样本了。
夏秋研究一番,大概弄明白这套价值一百多万的分离、提取设备如何操作。
他看着储物柜上写满了编号的党参却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这要是弄错了样本,而这个样本凑巧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