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走过去拍了拍那名工人:“哥们,让我跟他们去吧。我能应付。你留在这里守着,救援队的人应该就快来了。”
“可是……”
“我有数。”
来的路上,夏秋就被颠得快散架了。
可是坐上这辆已经锈蚀的看不出车漆颜色的破皮卡,夏秋居然怀念起来时的路程。
夏秋冲开车的年轻人问道:“你从哪儿学的华夏语和英语?”
“老师。”对方抓耳挠腮好半天,终于憋出一个对他来说非常高难度的词汇:“维和。”
夏秋点点头,估摸着是早些年维和部队的华夏官兵教了他这些华夏语。
一路崎岖不平,足足开了半个小时,他们总算抵达了目的地。
很难想象天色还没亮的时候他们是如何在短时间内就聚集起来赶到现场向他求助……
每一次医生出现在这里对这些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出生在太平国家的人恐怕永远无法理解。
所谓的村庄更像是一片稀疏的棚户区。
在一个漏光的棚子里,夏秋见到了老人的女儿。
看着瘦得只有皮肤抱着骨头的女孩,夏秋被深深的震撼了。
老人抹了一把眼泪,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