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一边跟梁裕民下棋,一边冲梁继荣问道:“荣叔叔,我很好奇,你怎么会选择神学这条路呢?你明明可以像你哥一样,当个成功的企业家,一辈子衣食无忧。”
梁继荣也没有多心。
事实上每个认识他的老朋友看到他都会问他这个问题。
在外面,梁继荣一般会敷衍过去。
面对自己的家人和未来的家人,梁继荣并没有回避:“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刚刚到伦敦的时候,我学的是哲学。西方神学对我来说只是一种哲学分支和历史文化而已。后来的一件事改变了我。”
“哦?是什么改变了荣叔叔你的想法?”
梁裕民接过话茬:“继荣他在伦敦有次碰到了两名持枪的匪徒。救了他的人不是警察,而是一名神父。从那以后继荣就立志要成为一名神职人员。”
梁继荣摇了摇头,纠正道:“我是从那以后就坚定了信念要成为上帝的仆人。”
“上帝的仆人?”
“我们都是上帝的子民。只是有人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已。”梁继荣:“而我对此坚信不移。”
梁裕民摆摆手:“继荣啊,你就别在我家‘传教’了。华夏年轻人都是学着马克思主义长大的。他可不吃你这一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