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琳解开夏秋臭烘烘的衣服,将他洗干净丢到床上。
夏秋:“喝,再喝最后一杯。喝完明天我们一起去钓鱼!”
“钓什么鱼啊,我的教宗大人,明天你还得回芬兰呢!”
“芬兰?去芬兰干嘛?旅游吗?”
“去攻打胜利堡啊!”曹琳哭笑不得,这丫是喝断片了吧:“胜利堡里守军的物资已经枯竭,随时都可能拼死一击,你必须回去指挥战斗,我也得回去指挥小年。算了算了,我跟一个醉鬼说这些干嘛。快睡吧。”
第二天在机场,夏秋说什么也不承认自己昨晚喝多了说要去钓鱼。
“我可是教宗!哪有空去钓什么鱼!”夏秋:“你别诬赖我。”
曹琳苦笑着摇摇头:“你昨晚喝多了不说,连带着让梁婉清的父亲和叔叔也喝多了。梁婉清这会儿还在家劝架呢!”
虽然夏秋昨晚有些出格,但曹琳却非常理解他。
看着上了飞机没会儿又呼呼大睡的夏秋,曹琳轻抚着他的脸颊说道:“睡吧睡吧,这几年你累坏了。”
经历了这个小插曲,夏秋回到芬兰,很快恢复了正常工作。
每天除了在芬兰各个地区传教、做弥撒之外,他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关注胜利堡内守军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