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他没事吧?”
约翰压低音量用自以为夏秋无法听到的音量说道:“很严重!典型的躁狂症!我从业四十年治疗过无数躁狂症病人,从来没有遇到过病症这么严重的。”
夏秋牙齿已经快咬碎了。
要不是知道掀桌子只会让诊断书里多一条诊断依据他早就掀桌子了!
但是约翰和曹琳的谈话还没有结束。
曹琳说道:“可是他平常表现很正常啊。每天该干嘛干嘛,就是老对那个病人耿耿于怀。”
“哦?他是不是经常不说话,一个人坐着不说话,突然又会很激动。”
“对对对!是这样的!爱丽丝推荐的人果然没错,你都没谈话就知道教宗的症状了。”
夏秋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原来是爱丽丝推荐的!回头一定要找她好好算算账!”
夏秋知道,只要自己表现良好过了这一关就可以了。
但是约翰的话一次次挑战着夏秋的底线:“虽然不能百分之百确诊,但教宗阁下很有可能是双相情绪障碍。他有没有偷偷躲在被窝里哭?”
夏秋终于忍不住了,拍案而起:“你TM污蔑谁呢?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躲在被窝里抹眼泪!”
曹琳连忙安抚夏秋:“别激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