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林这一套操作，看得苗修目瞪口呆。
原来，这才是刑讯逼供的正确打开方式。
什么肉体上的折磨，精神上的折磨，哪里有不断体会生死带来的冲击大？
十分钟之前，冥先生还是一个硬骨头，现在还不是一样瘫在地上，只求苏林能够快点杀死他，不要再折磨他了。
张连看着自己最大的依仗在苏林面前就如同玩物一般，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他赌输了，输得很彻底。
这次之后，他将一无所有。
苏林蹲下来，“说吧，方悦在哪？”
“在……”
冥先生说出一个地址，苏林给沈亦岚打了一个眼色，沈亦岚赶紧派人去那边寻找。
虽然方悦并不是无法替代的，但如果能顺手保住方悦，苏林还是很乐意的。
毕竟方悦也是比较听话的，让她配合房青，方家已经是苏林的后花园了。
苏林又问道：“地府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冥先生说道：“地府很庞大，但是我能接触到的人并不多，之前我只能和都市王单线联系，如果不是鬼先生出事，我甚至都不知道鬼先生被派来海城了。所以关于地府，我知道的真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