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还算过得去。”
“琴酒?”基安蒂愣住了。
易容成赤井秀一的琴酒微微转头,打量了她两眼,“是我。”
安室透眯着眼睛,依旧盯着他,“我可不记得琴酒会做这种伪装他人的事情,也许是赤井秀一用了琴酒的声音。”
“不愧是波本,足够谨慎,不过我可以作证,他的确是琴酒。”贝尔摩德人还没现身,声音先从转角处先一步到了。
“他可是很讨厌易容的,只是因为上次的事情暴露了样貌,不得不接受了我的提议。”
安室透转头看向贝尔摩德,“也就是你之前所说的代价?”
“代价不光是这个……”贝尔摩德笑着摇摇头,没继续说,转而也看了看安室透和基安蒂的伤势。
“你们……还真是狼狈,对方有那么强?”
这时候科恩也赶到了,他的腰间也有一个简单包扎的绷带,上面血色早就晕染开。
“全部受伤了……”贝尔摩德一脸不解,“你们被公安堵住了?”
基安蒂眼底重新浮现出一丝惊恐,脸色发白地摇摇头,艰难道:“没有,只有对方一个人。”
“那他是怎么做到的?”
琴酒没盘问,贝尔摩德倒是先开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