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高层,组织也一样冷血。
可是,他们已经全都无法脱离了,好歹越往上爬,活下去的可能越大,至少这次琴酒没有被处理掉。
“我还从来不知道琴酒这么看重我呢。”安室透的脸色带着一丝憔悴。
“你现在知道了。”贝尔摩德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微笑道。
“那我是不是需要回敬这份看重,继续替琴酒向古美门报仇?”安室透问道。
基安蒂下意识将手放到受伤的耳边,那里消失的半个耳朵依然剧烈幻痛。
“这次伏击计划没有任何问题,波本很好地将目标从公安的监视中调出来了,没有让我们被打扰。
可我们依然……”
基安蒂顿了下,没找什么借口,“目标的武力完全就不讲道理,恐怕就算再给我更多时间,狙击枪也无法对其造成致命伤害。
我现在都有些怀疑,我的子弹就算打中目标脑袋,都未必能让对方重伤……难道要准备重型武器?”
科恩在一旁干巴巴附和了一句,“六百码,他能躲开,还能用钢筋挡住子弹。”
“四百码,他甚至能精准地用钢筋投中我和波本,这些贝尔摩德你倒是不用遭遇!”基安蒂带着点火气,刺了贝尔摩德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