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反常。
静姝心里冷哼,倒是难得他还会为她打算着。
前世她刚嫁入镇国公府,便赶上老夫人寿诞。她一个新妇,又饱受流言之困,心里是如何忐忑不安?他又哪里给过她半句提点。
她那时跟府里的人还都不熟,熙熙攘攘的宴上她非客非主,窘迫得如同上刑。那些贵妇看笑话似的冷眼瞥着她,一向要强的她真是羞得连死的心都有了。
最后还是忙着操持寿宴的大嫂徐婉宁看不过去,才将她领到老夫人那边去。
夜里,她羞恼着蒙着被子委屈得哭的昏天暗地,他半夜归来见她如此,竟还责怪似的问她:“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
她一肚子委屈,却不敢跟他抱怨。她怕他恼火,便咬着唇哽咽着说是因为想家了。
他也没耐心多问,上了床便跟往日一样,只顾着无休无止的缠着她。
现在他来提点安排她,她却不需要了!
重新来过,她想明白了。她没必要去刻意讨好谁。她没做过亏心事,也无需在意那些故意诋毁的流言。
“妾身虽为新妇,但也是世子夫人。祖母寿宴这么大的事,哪里有只让大嫂一个人操持着,我自己躲在后面的道理,我今日帮着大嫂一起待客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