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起不来身了,便没来。
徐婉宁接着道。
上一世青鸾因着还未及笄,又与镇国公府是至亲,无需忌讳男女大
妨,她那次虽来给外祖母贺寿,但在老夫人那里不过待了一盏茶的功夫,便找借口去粘着李陵了。
“九公主身子不好,皇姑母去得又早,镇国公府是她唯一的依仗。只是如今老夫人年迈,要顾她也是心有余力不足。老国公与长公主两个闹成那样,自然也顾及不到她。哎!虽贵为公主,也是个可怜人。”
有李陵这个能为她不惜豁出命的表哥护着,有什么可怜的!
只是可惜她今日没来,李陵那块“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砚台到底是没送出去。
见静姝沉默不语,徐婉宁问道:“怎么了?为何闷闷不乐的?可是有什么心事?”
静姝回过思绪,冲着徐婉宁莞尔一笑:“我能有什么心事,我只是在想,我刚嫁进府里,要怎样过好自己的日子,才算不枉此生。”
徐婉宁没想到静姝也是个跟她一样通透的人,她如逢知音,拉着静姝,笑着道:“咱们女人啊,就得自己想得开,不委屈了自己,才能活得潇洒。”
二人一路说笑着回到后院。
到了清风苑时已是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