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陵是冷肃之人,府里的人本就憷他,若是有心帮媳妇立威,自然也是手到擒来。
想起那次李陵被她气走,三更半夜又巴巴的赶回来陪她巡夜立威,静姝的脸颊便微微红了起来,半垂着头,支吾着道:“他也能帮着我的,也知道护着我。”
李陵外人跟前从来都是一本正经的模样,可从不会当着外人的面表现出对妻子的温柔小意,但张氏见静姝提起姑爷这般神态,便看出小两口私下里感情是不错的。
张氏一面欣慰一面又忍不住替自家三郎惋惜。
表姑娘与自家小叔青梅竹马,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若是当初能结成连理,该多好。
哎!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心。
思及至此,张氏问婆母田氏道:“我听说三郎清早真的去衡山了?”
田氏叹着气点点头。
婆媳两人当着静姝的面自然不好多加抱怨,但也是默默的相对长吁短叹了好一阵子。
从舅母那里出来,静姝便朝着外祖父和外祖母的院子里去了。
今日外祖父好多了,已经能起身,他年纪大身子虽然十分虚弱,但脑子却不糊涂,虽多年未见外孙女,但一眼便认出了她。
外祖母今早也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