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子,她连外衣也顾不得脱掉,便急着拆开了信笺。
依旧是那么寥寥数语。
差事顺利,五日后至潮州,等我。
紫云服侍着静姝脱衣,瞥着信纸上那少得可怜的几个字,又是忍不住一脸嫌弃。
分别小半个月了,统共来了两封信,每次都是几个字,也不知说个想啊,念啊的。
真是无趣!
静姝察觉到紫云的不屑,依旧是那句话:「你又不是不知,夫君本就是讷言之人。」
她夫君待她的好都是在行动里,旁人又怎能明白。
扔下这句话,静姝便又是跑到内间榻上,宝贝似的捧着那信反反复复的看了起来。
脸上的笑,甜得能浸出蜜来。
看了一会子,笑了一会子,她又将信放在胸口,嘟着嘴喃喃自语道:「还要等五日呢,这么久。」
已经与李陵分别了小半个月了,这一段时间,她可真的体会到了何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何为度日如年。
她是真的很思念他。
上辈子,李陵常要出去,有时奉旨出征一走便是要一年半载才得归,她也没像这般想着他。
她想他紧紧抱着她带来的踏实感,想他那火热的胸膛,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