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他不问,她也是要告诉他自己资助柳先生办私学的事情的。
“柳先生要为寒门子弟办私学,正筹银子呢,三丫头与咱们说了,我跟大嫂就各出了些银子,权当是为那些读不起书的孩子们做善事罢。”
李陵依旧沉着脸,总之只要提起柳韵之,他心里便是不痛快:“出银子可以,我可是不允许你去见那姓柳的。”
静姝帮他脱下官服,瞥着他冰冷的脸色,心里好笑,面上却不表露,只问道:“你今日归得怎这样早?”
李陵回道:“将营里的事情处理完,我去宫里请张太医去了,刚将他送到碧堂居去。”
提起张太医,静姝想起方才徐婉宁和阿姆劝她调理身子备孕的事,她便开口对李陵说道:“改日你请张太医给大哥施针后,请他到咱们这来帮我号号脉。”
李陵一听这话,连忙问妻子道:“怎么了?你可是哪里不舒坦?”
静姝听他这样一问,脸颊微红,支吾着道:“我不过是想让太医帮我号个平安脉,抓些安胎药来试试。”
李陵见妻子含羞的模样,脸上露出了笑容,将人揽在怀中调侃道:“就这样急着为我生孩儿?”
静姝推开他,蚊子似的支吾着道:“你别瞎说,我哪里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