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样,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德行,就你这幅靠着在这里打杂糊口的穷酸模样,也想打我的主意?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自不量力。”
顺喜被他骂得尊严扫地, 气急道:“好你个郭翠烟,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意,咱们且走着瞧,哼!老子早晚将你弄到手,到时候,看我怎么让你跪在我脚下。”
这阵子顺喜三番两次来纠缠,郭翠烟也看透了这人的嘴脸,是个彻彻底底的阴险小人。
郭翠烟被顺喜这无赖闹得一宿未眠,第二日收拾好了,她便赶去了松乐堂。
事到如今,顺喜必须除掉。
她是想看看能否借着郭氏的手,将这个狗皮膏药慢慢解决了。
郭翠烟这边前脚刚进松乐堂,便有人回禀了徐婉宁,徐婉宁紧跟着也跟了过去。
郭氏正与侄女说话,见了儿媳进来,郭氏冷着脸子阴阳怪气道:“今个这日头真是打西边出来了,我这好儿媳居然肯登我的门了。”
徐婉宁心里揣着与静姝商量好的赶走郭翠烟的大计,今日对待郭氏的冷言冷语,她只陪着笑脸道:“江东那边来人, 送了各房好些个东西, 大爷命我挑些好的给您这边送来。”
郭氏自然也收到了江东慕容氏的厚礼,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