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夫人见长孙媳过来了,开口道:“姝儿这个是头胎,哪里能这样快。”
徐婉宁抬手试了试额上的细汗,在老夫人下首坐定,端起小丫头奉来的茶水喝了两口,待平复下方才急赶的燥热,这才注意到杵在内间门口的李陵。
“二弟立在那里作甚?弟妹这头胎少说也得个把时辰呢,快坐着等吧。”
李陵依旧是置若罔闻,连动也不动一下。
老夫人见状,对着长孙媳叹气道:“他就是这个执拗的性子,且随着他去罢。”
此刻已是夜深,徐婉宁担心老夫人熬不住,劝着道:“我在这里守着就是了,祖母且先回去歇着吧,待这边有了消息,我立马命人去告诉您。”
老夫人上了年纪,确实熬不得夜,但静姝这胎可是攸关公府爵位的,老夫人自然极为上心,又哪里能放心回去。
几人便是两个坐在榻上,一个立在地上,焦急的等着静姝腹中的孩儿出世。
头胎果然艰难,只听内间传来静姝阵阵嘶喊,一阵紧过一阵,却迟迟不见里头出来人。
李陵直挺挺的立在门口,脸色紧绷,一句话也不说。
老夫人端坐在榻上,合目捻着佛珠默念。
徐婉宁瞧着这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