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镇国公苦笑:“她不惜豁出命来陷害阿元,恐怕也不止为了玉哥儿罢,让我们夫妻反目,恐怕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自己得不到,也不想得到的人好过,当初那恩公之女,便是存着这般龌龊的心思,豁出性命离间了他们夫妻。
“国公爷,我们姑娘也是因着太爱您了才会这样啊,玉哥如今开罪了长公主,您虽放了他,但这天下乃赵氏天下,他便是躲到了外地,只怕长公主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求求您看在玉哥儿死去的外祖和那一直对您痴心一片的亲娘面上,能够庇护住这苦命的孩子。”周嬷嬷跪在地上哭着求道。
镇国公朝着她摆摆手:“你们这样的人永远不会理解阿元那般女子,以她的胸襟是断不会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怎样的,她也根本不屑于这般。”
“罢了,你们走罢,再也别回来了,我也不想再看到你们,从前的恩恩怨怨,且都让它过去罢。”
李玉跪地,冲着镇国公磕了三个响头,起身扶起周嬷嬷,主仆二人转身正要离去,却见外间里一身着华丽翟衣的清冷女子正立在门外。
不是旁人,正是福熹长公主。
福熹听闻镇国公连李玉要害她都要包庇,她再也按捺不住,本是来当面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