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不屑于对他下手,最重要的,还是看在那孩子的外祖曾经救你一命的份上。”
福熹这一辈子从未跟人低过头服过软,镇国公明白她能说出这样的话已是极为不容易。
镇国公顺势将妻子搂进怀中,仍旧如年轻时他们每每闹矛盾总是他先低头那样,温柔的哄着妻子道:“都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感受着这久违的熟悉的气息,长公主心中千回百转,她抬臂回抱住丈夫,这个当年圆背蜂腰的伟岸夫君,如今已是如此消瘦孱弱。
这个从未落过泪的公主终于伏在丈夫的怀中哭了出来。
镇国公轻轻的拍着妻子的脊背,柔声哄着她道:“莫哭,今后咱们且好好的就是。”
长亭外,古道边,李玉带着几个侍从,消瘦的身影渐渐远离了这繁华的京城。
突然,一骑两人从远处奔来。
正是李陵静姝。待到跟前,二人下了马。
兄弟二人面对面的呆立了好一会儿,却是不知从何开口。
静姝瞥着相对无言的二人,走上前来,对着李玉开口道:“四弟此去外阜,远离京中是非,倒也是你施展才干的好机会。”
李玉垂着头,满脸羞愧道:“我的身世想必你们已经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