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成器的,长公主自然要伤感难过。
李陵明白母亲的心思,他安慰道:“一切皆是天命,既然逝者已逝,一切已是不可扭转,母亲不如放开心结,好生劝劝圣上,多造福百姓,为大齐的将来做好打算才是。”
长公主听了儿子的话,终于止住了眼泪,她冲着李陵淡淡一笑,回道:“伯约说得对,母亲是该好好的为大齐思量下今后的事了。”
回来的路上,静姝坐在车内靠在李陵身上,想起长公主与她与李陵讲的李皇后的诸多往事,心里却是沉甸甸的。
李陵见妻子闷闷的,开口道:“怎么了?来的时候不还是一路说个不停,现下怎么一句话也没了?”
静姝微微叹了口气,感叹道:“我在想,姑母这般好的人,竟是落得这样的下场,真是令人惋惜。”
说着,她看向李陵道:“‘可怜红颜总薄命,最是无情帝王家’可见嫁与帝王的女子,就没有能幸福的。”
李陵裹了裹妻子身上的披肩,问了句:“冷不冷?”
静姝最讨厌她每每多愁善感时李陵的不解风情,她白了眼丈夫,不耐烦道:“人家在跟你说话呢,你有没有在听?能不能不这样打岔。”
“我当然在听了。”
说着,李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