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喊不出声,她又拼尽全力带着孩子们朝他跑去,却是怎么也追不上他.
平阳又急又累,猛然从梦中惊醒,抬手一摸额头,竟是一头的虚汗。
她再无睡意,强自支撑着坐了起来,拿起案头的摇铃,唤来了玉珠。
玉珠披着衣裳擎着烛台急急的跑了进来,她见平阳虚弱的倚靠在床头,汗水将她额前的头发都打湿了,玉珠唬着脸道:“这可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将三爷请过来去唤大夫来。”
平阳瞥了眼墙上的更漏,见已经是三更天了,她摆了摆手,虚弱的回道:“我没事,就是方才做了个噩梦,将我扰醒了,便再睡不着了。”
平阳每次怀孕都是不得安睡,玉珠闻言,连忙倒了一盏热茶,待服侍着平阳喝下后,玉珠贴心的为平阳掖好被子,心疼道:“夫人若是不睡着,奴婢便在这里陪您说说话儿罢。”
平阳看向玉珠,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喃喃道:“玉珠,我常常觉得你待我甚至比夫君待我都亲。”
玉珠忙回道:“您这话是怎么说的,奴婢从小就在您身边服侍,不过是更了解您罢了,这怎能与三爷待您的情分相比,您与三爷是夫妻,可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了。”
平阳微微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