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
周江宁回道:“我审了那起子黑心肝的人得了那毒药便寻太医看过了,幸而只是才食了六七日,太医给怀恩施了针, 又开了解毒的方子,对身子并未造成损害。若是我再晚回来几日, 可就是无力回天了, 太医说了, 这个药吃了半月后人便会逐渐痴傻,一个月后便会暴亡。”
众人听闻无不唏嘘, 老夫人捻了捻手中的佛珠, 念叨了一声:“真是罪过,媛儿那孩子闺中时虽然骄横,但也算是个好的,没成想现下竟是成了这般毒妇。”
徐婉宁听了后亦是恨得牙根直痒,恨恨道:“这样阴狠毒辣的人,断不能轻饶了她,不然她将来还得害人。”
周江宁道:“我已经将那赵氏关押起来了,就等着父亲回来处置呢。”
老夫人知晓周江宁是个火爆性子,闻言问道:“这事简郡王府知晓吗?有没有来闹?”
周江宁回道:“我处置了赵氏的第二日一大早简郡王府便来了人,我连面都没露,只让亲兵将他们打了出去。”
说着,周江宁气愤道:“我父戎马一生,只有怀恩这么一个儿子,那赵氏竟是要置我弟于死地,便是她有简郡王府撑腰,我周家也定不会轻饶了她。”
按照大齐律法,继室谋害丈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