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落下来,哽咽着道:“他心里没有我便算了,今后我且守着孩子们就是了。”
见平阳如此, 静姝和徐婉宁无不心疼,静姝回道:“你才是三弟的正妻, 既然现下知晓了三弟的心思, 你若是能真的看开最好,若是心里不痛快,也不必忍着,待那娇杏生下了孩儿后,仍旧将她送去原来的庄子上就是了。”
徐婉宁亦是附和着道:“对呀!男人这玩意能靠上最好,若是指望不上咱们也不能憋屈着自己,我与你大哥闹的那时候你还没进府呢,你是没见着李显那老小子当初被那狐媚子勾引得五迷三道的模样,哼!还闹着跟我和离呢,幸好老娘我看得开,不然我这下半辈子可就要在庙上吃斋念佛了。”
说着,她用帕子拭了拭平阳眼角的泪,劝她道:“你若是心里不痛快,就像你二嫂说的那样,将那妾室赶出去就是。”
“人生苦短,他们爷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咱们做女人的莫要憋屈了自己才是正经。”
静姝和徐婉宁正围着平阳百般开解,玉珠面带焦色的看了静姝和徐婉宁一眼,正迟疑着,平阳说道:“什么事?两位嫂子又不是外人,尽管说罢。”
玉珠这才犹豫着回道:“夫人,方才听跨院的素月来报,说是杏姨娘方才在外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