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你不过是益州的过客,论起来,我才是土生土长的益州人呢。”
裴允谦闻言,他收回目光,看向一旁的平阳,嘴角噙着笑意道:“我虽生于长安,但却是长于益州,到底是这里的风土养育我长大的。”
二人正在这里睹物闲聊,玉珠指着河对岸惊讶道:“夫人您快看,河对岸那个是姑爷吗?”
平阳闻言顺势看去,果见李翔正立在河对面的看台上,正卖力的朝着这边挥手,虽然距离较远看不清他面目,但平阳却能一眼便认出他来。
“夫君怎的会在这里?”
平阳惊诧,盯盯的看向河对岸正朝着自己挥手的李翔。
起初玉珠还不能确定,现下见平阳确认,她眯着眼朝着河对岸细细的眺望着,嘴里念叨着道:“姑爷十有八九是来接您来了,不巧河面被毁,他这是被隔在对岸了。”
平阳点点头,她瞥着河对岸那边不断的朝着自己挥手的丈夫,她渐渐蹙起了眉,侧头看向裴允谦道:“夫君定是着急了,只是桥面被毁,他过不来,我亦是过不去,这可如何是好。”
平阳虽早已不像从前那般爱恋李翔,但她到底是个心善的人,现下见丈夫千里迢迢的追寻自己而来,却是只能彼此遥望不得相聚,平阳心里便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