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平阳南特意对着她大哥叮嘱道:“大嫂是个难得的好妻子,你们要好好的。”
众人面前,平阳不好说太多,但赵宣哪里又不知她所指。
他勉强的笑了笑,回道:“我知晓的,你也要好生照看自己,今年年底进京朝贡,咱们再聚。”
待平阳上了马车,最后的余光依旧是盯在他大哥身上。
这一场妻妾之争,让赵宣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骨肉情深,平阳看着便忍不住心疼。
待车马远去后,玉珠叹着气对着平阳道:“方才世子妃的阿姆来送行时,我听她悄悄对奴婢说,那孟氏今后好像再不能生育了。”
平阳闻言一惊,问道:“怎会这样?可是她服毒伤了根基?”
玉珠点了点头,回道:“她已经喝过两次毒药了,上次便伤了身子,这次怕是伤透了,听阿姆说,今早医者来给诊脉后,便说今后恐再难怀孕了。”
怪不得方才见赵宣那般伤感!
二女共侍一夫,便注定不能和谐,谢氏虽然占着正妻之位,儿女成群,但她与赵宣不过是互敬互爱,若论真心,赵宣对谢氏是不及对孟氏的。孟氏虽然得了赵宣真情,但却要与人伏小做低,连为心爱的人生孩子的权利都没有,现下更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