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赵宣弃了马匹,陪着谢氏坐上了车。
谢氏在侯府发泄了一通脾气,但还未从愤怒中摆脱出来,她阴沉着脸,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赵宣便默默的坐在她身边陪着她。
待回到了王府,谢氏自顾下了马车,抛下赵宣和几个仆妇,自己回了寝殿。
几个贴身仆妇看向赵宣讨示下,赵宣开口道:“你们莫去打扰她,让她自己静一静。”
仆妇们领命,远远的跟着谢氏回去了。
谢氏回到屋子关上了门,她独自坐在床上,想起已故的母亲,念起早夭的弟弟,又恨起钱氏的无耻,父亲的无情,一时间思绪翻滚,眼泪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她一个人不知坐了多久,便是天色暗下也未察觉,直到赵宣靠着她坐下,谢氏才反应过来。
她猛的回头看向赵宣,开口道:“你来作甚?”
因为一直在哭,她说出来的话带着哽咽,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也顾不上寻帕子,便抬起衣袖试去了脸上的泪。
她不愿意让人看到自己的脆弱,便是赵宣也不能。
在男人跟前哭哭啼啼那是孟氏那样的女子所为,她可不会那样。
赵宣拿出帕子,为她试去残留的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