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宫宴累到了。”
“父皇,母后醒了,是吗?”夫妻俩正在这里低语,稷儿从屏风后面探出个毛茸茸的脑袋,压低了嗓子问道。
静姝见是幼子,忙回道:“母后醒了,稷儿进来罢。”
这话一出口,原本立在屏风后的三个孩子乌拉一下便围了过来。
静姝嗔了眼长子长女,道:“你们散学后不去做课业,又来这里作甚?母亲无碍的,只是有些劳累而已,你们快都去忙罢,莫要惦记。”
太子李煊儿见母亲这般,回道:“读书是要紧,但母亲凤体安康,却是我们最关切的,母亲身子不适,做儿女的理应照料在侧才是。”
宝公主立马跟着附和着道:“就是就是,得知母后生病,我真是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了。”
“母后,我一日没见您了,稷儿想您了。”说着,稷儿便爬上了床,小手搂住了静姝。
静姝亲了亲幼子,遂又对长子长女道:“母后不过是这几日操持宫宴有些累了,并不大碍,你们莫要担心。”
李陵也道:“你们母后有父皇照顾就是了,人多在这里要吵她休息,你们都出去罢,待明日再来给母后请安就是。”
长子长女到底是大孩子了,听了这话,都听话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