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
他看向裴允谦,道:“这雨花春露还是父王赏给我的呢,珍藏了五十多年了,是难得的佳酿,我这次来京特意将它带来,就是想与你共同畅饮。”
“怎样,这酒不错吧?”
佳酿入口,裴允谦只觉得烧得喉咙火辣辣的难受,待进入了腹中,更是烧出了愁肠百结。
他不轻不重的将酒杯掷在桌上,附和了句“果然好酒。”
酒宴散去,待送走了平阳和裴允谦,赵宣便扶着妻子回往正院。
刚走到半路,孟氏身边的小丫头便寻了过来,见了赵宣夫妇,她怯生生的回道:“世子爷,世子妃,侧妃她一直不肯吃东西,一直捂着被子哭,奴婢们怎么劝也劝不住呀。”
说完,小丫头怯怯的看了眼谢氏。
她知晓来回这事是多么的讨嫌,但主君和主母两个都三令五申的让将人看好了,她也不敢不尽心啊,毕竟那主子可是寻死过两次了,若是再有个三长两短,她可担不起责任。
赵宣冷声道:“不是让将锅子端到她房中了吗?没说是我命人送来的吗?”
小丫头回道:“奴婢说了,可侧妃她就是不肯用,从上早到现下,侧妃是水米未进啊。”
谢氏瞥了眼眉头深锁的丈夫,